陳茂生 就這樣走上教會音樂之路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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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茂生撰 《傳揚福音雜誌》41卷12月號 2000年12月

小時候,大姊陳麗美是我心目中的英雄。她在國小六年級就當了主日學教師,教唱、教課樣樣都來,我反正跟著她跑,就不會錯了!初中一年級時,父親陳永照被調派至基隆華南銀行當經理,我們家五兄弟在大姊的率領下,全部參加了基隆基督教長老教會,三位弟弟上了主日學,大姊則率領了大哥陳博文與我參加聖歌隊。從初中一年級到高中一年級的四年中,竟扎下了我的音樂基礎,以及將來投入教會音樂服事的心志。
那時候(1957-1961年)的基隆長老教會可真是人才濟濟:有台肥基隆廠的郭東耀工程師,台電的陳蒼敏及吳工程師,在台大醫院念書的陳廷豐,以及神學生鄭興讓與張昭霞等!這些兄姐不但音樂素養精深,服事的熱情更令人難忘,其中郭東耀及陳蒼敏負責指揮及訓練,陳蒼敏更是對我們這些「小毛頭」投入了許多心力,教導我們認識五線譜,算豆芽菜。
當時的司琴竟是紅極一時的電台「小天才」出身的鋼琴家呂雪櫻老師。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可以在風琴上將「彌賽亞」的伴奏昇高或降低音高而彈奏。
感謝上帝,這些年的基礎訓練以及在教會聖歌隊唱詩的廣泛接觸,竟是自己迷上宗教音樂的開始。以後,在大學讀的是土木系,卻一天到晚彈琴、指揮合唱團、唱四重唱,甚至還上了中山堂演奏電子琴。那是我生命中的重要旅程,因為大學的四年中,我除了研習工程科目,更隨時利用時間自修音樂,並已看出台灣的教會需要更多優秀的音樂人才投入。因此,我與上帝「握手霸」(台語,「手臂角力」之意)懇求祂為我開路,將來能夠出國學習教會音樂。
上帝奇妙的帶領
1970年,我雖順利來到美國,但卻在「空氣污染」學裡打轉。奇妙的是,當時紐約州雪城(Syracuse)的一所衛理堂,竟然約聘了我這「非音樂家」為該會的兼任「音樂傳道」,每週主日晚間並負責安排半小時的音樂以配合「收音機禮拜」。台灣來的許多留學生都加入了詩班,帶動了教會的崇拜及特別活動。在快樂的服事中,我研讀��會音樂的心意更堅定,熱情更高漲,於是決定放棄「空氣污染」,半路出家地��走��「音樂污染」的路了!
上帝最清楚我的「輕重」(台語),當我把自己的心思意念���擺在祂面前時,祂是那麼清楚、那麼體貼地引導我一切學習的前途(請別誤會,許多準備的功夫,如音樂的考試,英文的考試,以及必要的申請過程都是要下苦功夫的)。���為我開了一條寬敞的研習教會音樂之路。
1971年的6月,我同時收到申請的兩個學校的入學許可,一����是Moody Bible School的聖樂系,一個是Asbury Seminary的教會音樂系。後者給我兩年的全額獎學金,我很自然地選擇了Asbury,且從未後悔過自己的選擇,深知惟有上帝的恩典,才可能讓我這「又土又木」的人獲得兩年的全額獎學金。而Asbury神學院除了教會音樂的基本課程外,也將我帶入神學課程的浩瀚領域及廣泛地接觸了基督教教育。Asbury神學院的兩年學習,奠定了相當穩固的教會音樂及神學領域的基礎,音樂的技藝及知識的學習都是我最感謝、最喜愛的事。
學習教會音樂
畢業那年(1973)的暑假,台灣神學院的董事長陳溪圳牧師來美抓人,要我回台灣盡點心力。只是我相當心虛,深感自己仍未有充實的裝備,不夠資格當神學院教師,請他再給我三年的時間。
那年秋天,我考入了美南浸信會神學院教會音樂學院的博士班,攻讀音樂藝術博士學位。它是免費的。上帝的帶領是奇妙的,我考入博士班的強項,竟是理工科的基礎所「致蔭」(台語)。因為要考GRE,當中有許多數理的問題(我的一位Asbury同學,美國賓大音樂系畢業的高材生,與我同時間報考,卻因GRE的分數不夠而遭拒門外)。
感謝上帝的宏恩,當我立志學習教會音樂,並願意全心奉獻給祂使用後,一切的學習都是順利無比,幸運有加。
因為進入了當時全美最優秀的神學院中的兩個神學院,接觸到許多良師益友,五年多的教會音樂及神學的學習過程,不但順利並興趣昂然,那是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。但是,我並未忘懷過自己出國前的決心──就是將所學貢獻給故鄉台灣。我拼命的學習,恨不得能將音樂中的十八般武藝全部精通。所以,除了課程之外,管風琴、鋼琴、大鍵琴、聲樂、小喇叭、手鐘,甚至音樂行政,再加專攻的合唱指揮,可真是忙得不亦樂乎。人家放寒暑假,我則繼續選課又上術科(我們稱為J-Term是January June及July的課程也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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