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信耶穌的動機及入信受洗的經過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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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悟真證 摘自1956年8月他所寫的「我全家蒙恩見證」一文 (見於《真耶穌教會台灣傳教卅週年紀念刊》1856年12月 p.144-147,是該文的1及2段,未收3 兒女們遭遇的奇事);後來以「受聖靈樂不可支 雖南面王亦不易」為題,編入於謝順道編《聖靈論》真耶穌教會台灣總會發行 1966年2月 第15章 我受聖靈的體驗談。林悟真(原名林宗光,是醫師)和其襟兄弟蔡海濤及郭柱(醫師) ,於1929年5月20日在真耶穌教會大林甘蔗崙教會領受浸禮。林悟真後來成為專任傳道者,1944年12月28日在嘉義教會受按立為長老,1969年6月14日去世。


對於耶穌教,我是一個門外漢,不知道耶穌是誰。1929年,我在溪口行醫,雖然自己為人醫病,家裏卻有一個患了多年氣喘病的妻子,無法治好她。有一天,我的襟兄弟蔡海濤君到敝寓來說:「現在真耶穌教會已經傳到大林,聽說有聖靈。凡是醫生不能醫治的難症,只要到他們那裏去,都可不藥而癒。請您快帶姊姊去信,好叫她的 氣喘病速癒。」我不耐煩地罵他一句:「獃子!」也就不把它放在心頭了。

幾天後,我往大林訪問郭柱君(他是我最好的酒友,也是同業)。他手裏正拿著「聖靈報」閱讀,一看我就開口說:「天下間真是無奇不有,現在從大陸傳來了一個真耶穌教會,與其他的基督教大不相同。他們有聖靈,會說方言,也會 醫病趕鬼,這個教會必定是真的。」他說得十分起勁,我卻罵他一聲:「胡說!」再對他說:「你這素稱聰明,精通哲學,不信鬼神,不談迷信的人,怎麼也和海濤 君一樣的愚蠢起來呢?賣花的誰不說自家的花香?那有人肯說自己的東西是假的呢?就是我們行醫的也說自己醫術高明,藥品真實,比他人好。當然宗教也不能例 外,那一種宗教不說自己是真的?是能濟世救人的?你還說什麼真不真?我總不信!」他說:「現在傳來的是真耶穌教會,與從前的確實不同。���郭某一生最頑固, 不信鬼神,但既親睹所認識的幾位病人因信蒙醫治,就不能��著良心不��了。所以現在想費一點精神和時間,來研究這個教會的道理到底如何。」我受了感動,就向他��:「照你的觀察既然有研究的價值,我也想研究一下,請你一有佈道會的機會,就來連絡我去聽吧!」

回家後第三天(1929年4月8 日),襟兄弟海濤君忽然帶一個傳道者(日人須田清基長老),與他的令弟蔡海清君(蔡聖民執事)到我家來。他說:「因聽郭柱先生說你要研究真道,所以特地 來。」我就出去邀請好幾個朋友來聽他們講道。這次由須田長老以日語講道,由蔡聖民執事以臺語翻譯。講道後,就叫內子和兒女們跪在床上禱告,教他們心裏相 信,口裏唸:「哈利路亞,讚美主耶穌,懇求聖靈充滿我心。」須田長老和蔡執事二人,忽然身體搖來搖去,口裏唸一大堆聽不明白的話。他們禱告後就說:「你們 若心虔意誠的相信耶穌,隨便在任何地方禱告,不用我們按手,也可以受聖靈。」五分鐘後,我看見內子兩腳微微顫動,轉瞬間全身也震動起來了。似乎有什麼力量 將她拉起,離床約有數寸,甚至跪行跳舞;本來緊握著的兩手也展開了,右手向左,左手向右,大力打起自己的胸部來,口裏不知道唸些什麼。我目睹這情景,心中大大害怕,因為當時她氣喘病正在發作,並且兩眼患了急性風火熱目,這樣猛打,跪行跳舞,恐怕會使她肺裂出血,昏厥而死。就愴惶上床,想阻止她,也要看看她 的面容究竟怎樣。須田長老看我異常害怕,就上床按手在她頭上,說一聲「阿們」;她便安靜如常,滿面笑容,汗如雨注,似乎很愉快的樣子。在我想來,患氣喘病 的人,說話尚覺困難,何況跪跳旋舞,大聲喊叫,兩手打胸!誰知內子不但不苦,反而覺得十分爽快,比服藥打針更好。她說:「禱告時,看見前面光輝耀眼,好像 電光照射一樣。」蔡執事就說:「感謝神恩,她看見『榮光』了。」那時我還是門外漢,不曉得什麼榮光;內心暗忖,並沒有螢火蟲飛進來,怎麼會有螢光呢?(原 來「榮」字與「螢」字,臺語是同音。)臨睡時,內子和兒女們在鄰室再禱告一次,仍被聖靈充滿,大聲說方言,並且跪跳如前。我不可思議的問她:「你是病人, 為何要這樣費力禱告呢?」她說:「因為禱告一次,病就好幾分,非常爽快,勝過打針服藥,所以喜歡禱告。」

1929年5月20日下午5點半,就是我重生做新人的時候。自從內子和女兒們都受浸歸主後,我就不斷到教會去聚會,研究聖經,從不懈怠。蒙主大愛,開啟我的心竅,使我漸漸明白真理,遂決意領受浸禮。當日受浸的男女信徒共有十人,我的酒友郭柱君和襟兄弟蔡海濤君也同時受浸,此外還有幾位學校的教師和奇形怪狀的病人。因此,特來參觀的村民甚多,似乎感覺十分希奇的樣子。他們說:「這班花天酒地,且是有知識的聰明人,竟然也信耶穌了。」他們 認為我們迷信,就譏誚、毀謗,以我們為愚拙。受浸後回到會堂,再受郭腓利門長老的洗腳禮,感覺主愛無窮;繼而領受聖餐,求聖靈。這時黃基甸長老給我按手, 我忽然覺得一陣風閃閃發光,從額上吹過去;額上火熱,心中爽快,但仍未受聖靈。

受浸翌日(21日)下午8點半,我與內子及兒女們在屋後學校的操場上禱告。因為雨後地濕,不能跪,大家便站著禱告,求聖靈。幾分鐘後,我感覺兩足站立不穩,似欲搖動,心內火熱,卻十分清醒,知道將受聖靈;就故意 握緊兩手,防備被震展開,也留意禱告的話,想咬清字音,控制舌頭,不要說出不明不白的方言。但人意何能抵制聖靈的大能!不知不覺,身體被聖靈舉起,離地尺餘,跳舞旋轉,兩手展開如鳥飛舞,不由自主的說出自己聽不懂的方言來了。同時看見對面光亮如白晝(那晚因雨天黑),好像鬧市的燈光夜景。

此次初嘗受聖靈的滋味,心中的喜樂,實不可言喻,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經驗,縱使南面王之高位也不能相易呢!回家後,馬上寫八、九封信,寄給各處的長老、執事與靈胞,報告我受聖靈的情景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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