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李登輝夫婦的信仰

 

 首頁/  English / Japanese Entries/ 本土信徒 / 史話 / 家論述 / 宣教師 / 外國神父修女 / 原住民 日人列傳 / 賴永祥著作 馬偕周邊 / PCT/  劉家雜錄

 楊劉秀華 楊基銓中心網站 楊媽媽專欄 2009年9月17日 。 [日文原文]

致吉田勝次先生的信(關於李登輝夫婦的信仰)楊劉秀華

日本教授-吉田勝次(兵庫縣立大學環境人間學部教授)著作《自由の苦い味(自由的苦味)》一書,並由日本評論社發行。書中關於李登輝先生信主的經過,敘及先夫楊基銓及本人說謊一節,特將其真相提出說明,以正視聽。

關於李登輝夫婦的信仰(成為基督徒),我想將我所知道的真相,依照我的記憶而回想一下。有關他們成為基督教的信徒,與先夫及本人是否有関一點都不重要。我 一直想、李先生要如何說、我並不掛意。但是,我認為,把世上一位沒有金錢、地位的人,如同乞丐一般,帶到神面前,和擁有最高地位的君王、總統帶到神面前, 在神的眼光,他們完全相同,一點都無差別、對此我有絕對的信念。其實,我把李先生夫婦帶到教會聚會所受洗是事實,我一點都沒有想把此事當作我的誇耀。無論 是乞丐或是總統、他們成為人的靈魂皆相同,人蒙恩得救完全是神的工作、聖靈的引導、人一點的功勞都沒有。

我出身於基督徒家庭,從小在長老教會,到日本就參加無教會,戰後轉到神召會,最後於1958年受神引導進入教會聚會所。日本的無教會和中國的教會聚會所的 共通點是,否定教派,對教會之認識完全一致。總之,教會原意為「エクレシヤ(Ecclesia)」,是一個屬靈的團体、並非組織、也不是建築物,即完全不 是社會上的團体。エクレシヤ是被聖靈蒙召的會衆如此意味而已。因此,我在教會聚會所學習許多真理和聖靈引導。無教會的內村鑑三先生和中國的倪柝聲弟兄都是 那個時代受神揀選屬靈的器皿。我從這二位了不起神的僕人受教,我感到非常幸福。就我所知,內村鑑三先生的學生有塚本虎二、藤井武、黒崎幸吉、石原兵永、政 池仁及矢内原忠雄等諸位先生的純粹信仰、堅持真理及絕對不妥協,如此認真的信仰實在可貴、他們的教導對我一生有很大的影響,我每次想到此事,眼淚不禁奪眶 而出。但先生的書《自由的苦味》為何敘述:「矢内原先生的基督教是大頭病,一點都沒有靈性,因此離開矢内原先生。」,書中所敘述的事情,對我而言完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。從昭和14年到16年,我是每月一次參加矢内原先生在YMCA的聖經研究會、參加每週一次的星期六學校(土曜學校),並且毎年夏天在山中湖的講習會我也參加2次,因此,矢内原先生的教導永遠是我心中之糧食,一直持續至今。直到現在,我和當時在矢内原先生之處,一起研讀聖經的朋友還是繼續有來往。(可是,我的出身大學,先生的著作寫為「東京女子大学」是錯誤的;事實是「日本女子大学」。又、《正常基督徒生活》的作者Watchman Nee不是「ウオッチマン・リー」,應是「ウオッチマン・ニー」。)

大約在1960年前後,我在教會聚會所的福音聚會中,我被安排做日語翻譯,當時沒有想到有三位日本婦人得救,其中的二位是和戰後從大陸遷移到台灣來之中國兵結婚,另一位是和台灣人結婚之日本女子。在她們受洗之後、我忽然想到她們離開故鄉在異鄉生活,多麼孤單辛苦。所以,我將自已的家開放,讓她們每週一次聚 集彼此交通,給她們有溫暖的地方,她們很高興馬上答應,從該週就開始聚會,這是在我家的日語聚會之緣由。當時正好Watchman Nee所寫的《正常基督徒生活》(キリスト者の標準)的日語版本發行,所以我向日本的教文館訂購三十冊作為日語聚會之用書。此後人數増加到將近20名。就在那時,李先生的太太曾文惠女士突然單獨一人前來聚會。後來先夫告訴我,有一天李先生(和先夫是農復會的同事)說:「我的岳母罹患『癌症』過世,我的內人 不只精神受到打撃,肉体也軟弱幾乎變成神經衰弱、毎天自認為好像罹患『癌症』而戰戰兢兢的毫無食慾、晚上也失眠。此狀態如果繼續惡化會變成憂鬱症 (Neurosis),最後會演變成精神病。」於是先夫勸他:「內人在自宅有日語之集會,是否去散散心?」沒想到文惠女士馬上就單獨一人來參加。李先生是 先夫台北高校的晚五年之後輩、由於1951年同時考上可以去美國考察1年,二人較為熟識。當文惠女士來時,我全然沒有提到信仰的問題,很自然的和大家一同讀《正常基督徒生活》,彼此溝通討論,過著很快樂的日子。約過了一段日子,正好教會聚會所 有受洗聚會,我向文惠女士提及受洗的事、她就答應,於是我陪她去參加受洗談話和受洗聚會兩次、她就這樣受洗而成為基督徒。受洗的地方是台北市南京西路的教 會聚會所之第四聚會所、給她施洗的是一位台灣人傳道張貴富弟兄。當時和她一齊受洗的有我的日本女子大學的同學、張燦堂先生的夫人周綢女士。由於教會聚會所 的信徒都沒有到神學院進修深造,因此沒有牧師稱呼,而彼此以弟兄互相稱呼。文惠女士身心都痊癒成為一位健康開朗的基督徒。此後,李先生是否因看到文惠女士 如此情形而有所感動,於是我們夫妻每週常常到圓環李先生公寓三樓客廳討論基督教的事。那時我們對傳道並無自信和把握,就請聚會所的傳道者鄭天福弟兄陪我們 一同前往。鄭弟兄是師範大學畢業,能說日本話、台灣話及中國話。我記得當時我們乘坐三輪車,鄭弟兄是自己騎自行車前往。其後,我想鄭弟兄常個別去探訪李先生,所以李先生常說:「有一位牧師強烈的告訴他,不要想太多只要信」,因此李先生才信。為何李先生不明說鄭弟兄的名字,我覺得很奇怪。信神的事是無上的恩典、很喜樂的事,我認為無論誰帶領都沒有關係,為何李先生特別要為此事操心?為什麼為這樣的事來發脾氣,我真無法理解。應該是,要大大的感謝能成 為基督徒。當然,我想吉田先生是出於好意來寫這本書,但是讀者如同白紙一般,每一個人的立場不同,應該考慮讀者的反應才對。由於此事對於我們夫妻的人格和 名譽之關係非常大、我要求吉田先生應更正處理才好。

書中提及,我是說謊,這是重大的侮辱。其實李先生自己才是說謊,應該反省。2008年6月底,在電話中,吉田先生說:「當時,我向李先生談及您們(楊基銓 先生與夫人)陪他去受洗的事情時,李先生就大發雷霆,所以我就認為您們是正確。」因此,我才鬆一口氣。又,您在書中亦提及,李先生說:「我跑來跑去最後才找到教會聚會所。楊先生及太太與我一點都沒有直接關係。是我自己去的。楊先生和太太說與我有關聯,全部是說謊的。真是奇怪的事…。」關於這些話,我認為李先生和吉田先生需負很大之責任。對於真相不瞭解時,不能輕率的說人家是說謊,這是太過分的侮辱,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。沒有確切的證據,隨便說別人說謊,我認為這種人的人格有問題,一位有教養的人不應該有這樣的做法。

另按2000年11月1日遠流公司出版《亞洲的智略》一書(作者為李登輝、中島嶺雄),其中第173頁載明「65歲那年,我由副總統繼任總統,至今已歷經了12年歲月。5月20日卸下總統職務,終於可以如願從事傳教工作了。」如今李先生卸下總統職務已有多年了,印證李先生當時「卸任後到山區傳教」的承諾 落空了,到底李先生的「誠信」在那裡?

再說,李先生再三強調,如何信主與我們一點直接關係都沒有,是自己去的。我再重覆說一次、我們絕對沒有認為李先生信主是我們的功勞,我們從來沒有此種想法。李先生信主完全是神的工作,不是人有任何功勞,但他一直以為我們在搶功,這是對神最大的褻瀆,關於這一點,李先生做為一個基督徒應該好好的檢討。

就我印象所及,我陪李先生到教會聚會所,至少有二次。第一次是陪他到第一聚會所(前仁愛路,現金山南路)受洗,當時,賴永祥先生(哈佛大學燕京圖書館副館長)的夫人劉慶理女士在受洗聚會中服侍;另一次是,李常受弟兄從美國回來時,我與李先生一同前往第一聚會所聽講道,那時,李先生的感想是「那個姓李的人,在講台上的演講會變聲,不自然,我很討厭。」但願我們彼此不要患了健忘症!

基於前述的理由,您書上所寫的敘述應該有明確的更正處理才對。何況,即將出版英語版,錯誤的內容沒有適當的更正處理,將誤導更多的讀者,盼先生做明確的澄清與更正。

 

 首頁Home/ 本土信徒總檔 / 教會史話總 / 宣教師人物總檔 / 外國神父修女列傳 / 日人列傳總檔 / 原住民信徒 /  諸家論述